贰多不二.🕊

“我希望有太阳”

【卡壳夫妇】依靠🩹

“邢队长,我也可以是你的依靠。”


* 身经百战的邢大队长化身大狗狗🤒

 

洗完澡的邢克垒伴随着几声咳嗽上了床,他无力地皱着眉头说,“老婆我不舒服。” 

“哪儿不舒服?” 

“嗓子疼。” 

“啊——张嘴。”米佧打开手机的手电筒查看,发现扁桃体异常肿大。她从床头柜的抽屉中拿出测温计给邢克垒测了一下,“三十八度七?!还有什么症状?” 

“头晕、头痛还有四肢乏力。”邢克垒病怏怏地说道。 

此时米佧眉心微聚,“什么时候开始难受的?” 

“昨天晚上就有一点,我没放在心上,想着睡一觉就好了,但是今天越来越严重——” 邢克垒心虚地说道,他不敢直视米佧的眼睛。

“昨天出任务去哪儿了?” 

“一个废弃厂房。” 

 米佧迫切催促道,“换衣服,去医院。” 

邢克垒惊疑道,“啊?这么严重?” 

“我估计是昨天出任务的时候没注意,造成了细菌感染。” 


出门前米佧给邢克垒和自己带上了口罩,因为根据她的初步诊断邢克垒的病症是具有传染性的,此刻身为依靠的她可不能被感染倒下。 

两人站在路边等车,恰逢加班下班的时间,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车辆不算少,想在回家前再接几单的司机也挺多,所以他们不一会儿就打到了车。去医院的路上邢克垒无精打采地靠在米佧肩上。记得邢克瑶曾经说过“米佧对于克垒非常重要”,是啊,正因为有米佧,此时邢克垒不用一个人承受着,他有属于自己的依靠。米佧像安抚大狗狗一样抚了抚他的脑袋,邢克垒紧紧抓着爱人的手,无声中诉说着自己的委屈与煎熬。 

 

无论是白日或是深夜,急诊永远都是最忙的科室。 

“米佧?怎么了?不舒服吗?”仁心是个大家庭,卫兰看见米佧眸中不禁浮现关切与担忧。 

“没有没有,不是我。”米佧把邢克垒牵了过来,让他坐到椅子上,“高热、扁桃体明显肿胀伴随着咽痛延至耳部,我猜测是急性化脓性扁桃体炎。” 

卫兰大致检查了一下,赞同地点点头,“八九不离十了,先去抽血化验确认一下。” 


照理说每半年就会献一次血的邢克垒,应该对抽血了如指掌了,但不知道为什么此刻他会以一个害怕无助的眼神看向米佧。这个眼神让米佧回忆起了三年前灾区那场迫在眉睫的手术,邢克垒抽血的场景,那时他的明眸中显现的是与此恰恰相反的无比坚毅。 

她知道再坚强的邢克垒也有脆弱的一面,有时他也是个需要被保护的小朋友。 

“我在。”米佧揉了揉邢克垒的头发温柔说道。 

等了约有半个小时,化验报告出来了,米佧看着化验单上的数值闷闷道,“要输液了。” 

“啊?”邢克垒没想到自认为的普通感冒竟然这么严重,他的瞳仁中闪现出一丝自责,“老婆对不起。” 

“道歉干嘛,生病又不是你的错。”牵起这发烫的手,两人向诊室走去。 

开完药,输液室里多了两个相互依靠的人儿。由于身体的不适,打着点滴的邢克垒没一会儿就靠在米佧肩上睡着了。虽然自己也很疲惫,但为了防止打完后回血,面临困意的米佧强撑着不睡。 

 

 差不多过了一个小时,卫兰抱着一块毯子走了进来,看见睡着的邢克垒,她放轻脚步。 

“夜里空调打得低,盖上吧,别着凉了。”卫兰轻声言道,“你不眯一会儿吗?” 

“我等他醒了再睡。” 

“行,要是累了去休息室歇会儿啊。一会儿周哲来交班,我跟他交代了。诶,对了。”卫兰从口袋里掏出了两个小面包,“饿了吃点垫一下,别把自己也弄病了,这位还需要你照顾呢。” 

米佧微笑接过面包,“嗯,谢谢卫主任。” 


卫兰走后,米佧展开毯子为邢克垒盖上,确认盖严实后才把多出的角盖到了自己身上。 

外面源源不断的讨论声、脚步声让邢克垒走出了梦境,他缓缓睁开眼睛。 

“醒啦?” 

睡眼惺忪的邢克垒揉揉眼睛,淡淡问道“几点了?” 

“两点半了。” 

邢克垒闻言愣道,“你一直没睡啊?” 

“嗯,我担心你回血,想等你醒了再睡。” 

 心忽的咯噔一下,邢克垒搂住米佧靠向自己,喃喃道,“我醒了,睡吧。” 

感受到邢克垒手心的温度比刚才低,米佧才逐渐放下心来,在他怀里她放下防备,闭上眼渐渐入睡。确保米佧睡熟后,邢克垒才把自己身上的毯子盖到她身上,因为他知道,醒着的米佧一定会把毯子硬塞给他。 

 

凌晨四点,他们挽着彼此离开医院。天空还是漆黑一片,空荡荡的街道上,城市的垃圾车在清理路边的垃圾,环卫工人已经开始一天的工作。马路边的烧烤摊,有人聊天聊了一通宵,对面的早餐店正热火朝天地包包子,准备迎接第一批顾客。而医院周围的救护车从未停止过鸣笛。这个世界上,没有一份工作不辛苦,他们能在这嘈杂世间做彼此的小孩,是积攒了多久的幸运。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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